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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波】爱情笨蛋(fin)

cp:花京院典明×波鲁那雷夫

☆不严谨的HP paro,慎入

☆这次我来迫害阿强√极少空条夫妇成分

☆私设如山,捉虫感谢。

-正文-

从来没有人想象过向来以冷静克制出名的级长花京院典明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承太郎知道了,甚至亲身体验着酒精上头而失去风度的好友花京院的折磨。

“承太郎,承太郎。”花京院攥着他只喝了两口的啤酒,原本白皙的俊脸因为酒精快和他的头发一样红,比最上等的紫水晶还要明亮澄澈的双眼也蒙上了醉意,口中还喃喃着对面忍着殴打他冲动的好友的名字,“承太郎,你知道吗?波鲁那雷夫那个笨蛋又无视我的表白。”

承太郎冷酷地喝着自己的酒,觉得自己出于怜悯而带着他来三把扫帚就是个错误。

如果花京院说的表白就是在魔药课上一边骂着波鲁那雷夫笨蛋一边悄悄将他乱七八糟的魔药处理好,他也会觉得这是嘲讽而非表白。承太郎甚至会忍不住把坩埚扣到花京院的头上让他闭嘴。

“他还从来不好好扣扣子,承太郎。你知道的,他衬衫的前三个扣子都是开着的,我每次看着他紧绷的第四个扣子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想对他做任何事。”

承太郎默默扣上了自己的长袍扣子。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好友会对着男人的胸口和脖颈想这种事,虽然是对着不在场的波鲁那雷夫。

你无法对着一个醉鬼说什么安慰的话,就算这个醉鬼只是喝了两口几乎没有度数的黄油啤酒。

承太郎现在只想着怎么掏空对方的钱包来弥补自己的时间损失。比起在这里一个人无聊的喝酒,他更愿意去实验室摆弄他的坩埚和魔药。

花京院可能酒劲稍微过了一点,但是承太郎觉得这种黄油啤酒根本不可能有喝醉的风险,所以他也没感到欣慰。花京院抬起头,满脸的红色褪去了一点,却依然有点含糊:“承太郎,波鲁那雷夫还一直以为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他哽咽了,“我一直以来都对他抱有那种感情,从二年级开始。可他呢,他这样怀疑我的追求。”

承太郎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凳子往后挪了一点。他没有被别人误会成喜欢男人的爱好,尤其是被另一位好友误会。

“承太郎,你敢相信吗?在他眼里我居然喜欢你,还有很多人会说我们是一对。”

“这让我困扰了。”承太郎忍不住磨了磨牙,手背上暴起青筋,“波鲁那雷夫从来都管不住这种流言,我就说最近拉文克劳的那个女人为什么总是看着我和你恶心的笑。”

花京院将拳头和额头同时重重砸到桌子上,承太郎的啤酒杯因为被握在手里而幸免于难,但啤酒瓶就没这么好运,黄色的啤酒洒了一裤裆。

承太郎认真思考起现在给花京院来一发阿瓦达的可能性。于是他将醉醺醺的花京院和账单扔在了原地,自己攥着长袍回到了霍格沃兹。他再留下去会忍不住杀了花京院,但是他没有去阿兹卡班的冲动。

-

让这么多天承太郎的怒火达到顶峰的是和波鲁那雷夫的聊天。

花京院身为优等生级长,自然有大半时间泡在图书馆里,所以他很少出现在魁地奇的训练场上。

承太郎从来不需要花额外的时间在书本里,因为他每门考试都很轻松,除了院长乔瑟夫每天都会为了格兰芬多一天天少下去的分数而险些心肌梗塞。波鲁那雷夫也整天泡在魁地奇的训练场,图书馆从来不是他会去的地方,通过魁地奇的奖杯来加分才是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的选择。

在魁地奇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波鲁那雷夫端着水靠近擦着汗的承太郎,促狭地冲他笑:“听说花京院那个家伙和你表白了?”

承太郎险些将擦汗的毛巾撕破。谁?谁和他表白?他险些要怀疑这是花京院的策略。

“你最好为你说的话负责。”承太郎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纯粹是被气的,“波鲁那雷夫,谁说的这件事?”

“那天,在我被罚擦奖杯的那个下午,花京院和你在三把扫帚喝酒,结果他喝醉了说的。”波鲁那雷夫像是屏蔽了承太郎身上传来的怒气,仍然自顾自地说着,“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到了,”

承太郎手里的毛巾发出了裂成两半的惨叫。但是承太郎只是对着波鲁那雷夫露出一个称得上狰狞的笑容。

“真是够了,波鲁那雷夫,这只是个流言。”承太郎对他说到,“我不喜欢男人。花京院喜欢的不是我。”

“但是我看得出来对比。上次在禁林面对马人的时候,他一脚就把我踹开了。”他想了想,补充到,“还有我每次问能不能和他一起复习,他都不同意,连我邀请他和我一起去舞会也只是被他冷着脸拒绝。他对你就总是笑眯眯的,也不凶。”

承太郎隐隐约约有些头疼,对于该死的花京院将这个烂摊子留给他十分不满。

连他都能听出来这是害羞,为什么波鲁那雷夫不行?

“你没想过这是害羞么?”承太郎忍无可忍,“他对你才完全不一样。”

波鲁那雷夫用玩笑的口吻说到:“他一个纯血的巫师。我父母可都是麻瓜,而且早早就去世了,我举目无亲,为了替妹妹复仇来到这里。”他的语气轻松,说的话却含着尖锐的刀片,“他不该喜欢我,何况我还是个男人,我不优秀。就算我喜欢他又怎么样呢。别说了承太郎,我们去训练吧。”

承太郎觉得手痒。他想在花京院的脸上狠狠来上一拳,或者两拳。

-

承太郎抓着花京院的衣领,将他摔到墙上,极具杀气地将一个瓶子举在他的面前,几乎要贴到他的鼻子。

“这是我花了半个月时间做好的东西。”承太郎近乎咬牙切齿,“这半个月我为了防止老师发现一直在午夜的时候披着隐形衣在坏掉的那个盥洗室里面做这个。”他从来不会解释这么多字,这反常的让花京院害怕,同时他怔住了,对承太郎眼下的黑眼圈感到错愕。

“你,现在,立刻给我去把这个喝了然后滚去和波鲁那雷夫表白。”

花京院很震惊:“承太郎,强奸同学是犯法的。”

承太郎一拳打在花京院耳边的墙上,明明是不看重力量的巫师,墙壁却落下了好几片碎块,蛛网状的裂纹以承太郎的拳头为中心炸开。这让花京院止住了玩笑,认真审视起承太郎。

“这是吐真剂。”承太郎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都仿佛被他咬碎了一样,“你,现在,表白去。”

花京院被承太郎布满血丝的眼睛吓到了。但他觉得很尴尬:“我为什么要找波鲁那雷夫表白,他又不喜欢我……”花京院还没有说完,承太郎就拿出小瓶子,捏着花京院的嘴就倒了进去,而后抓着他上了自己的火箭弩。

-

魁地奇球场上,刚刚结束了训练的波鲁那雷夫正在捆绑着一个鬼飞球。今天的承太郎打到一半就骑着他的火箭弩,抛下了一群队友一骑绝尘往教学楼方向去。

波鲁那雷夫哼着歌,将箱子合上。“这大概是对一周后的比赛胸有成竹了。”他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在训练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导致的。

下一秒,承太郎的肩膀上扛着花京院,骑着火箭弩降落在波鲁那雷夫面前。

波鲁那雷夫很是震惊:“这是要干嘛啊?终于要找我做证婚人了吗?或者你们想要我当伴郎?”

承太郎把晕扫把的花京院扔到地上,后者面色惨白,连耀眼的红发都好像暗淡了几分。

“波鲁那雷夫,”承太郎的眼神凶狠,一下子就震住了波鲁那雷夫,“我给花京院喂了吐真剂,你现在就给我问清楚这家伙到底喜欢谁。”

波鲁那雷夫眨眨眼,没懂承太郎的意思。

承太郎向来相信行动大于语言,于是他单手抓起波鲁那雷夫的袍子,另一只手拽着花京院的兜帽,将他们两个扔进了球场旁边的准备室。

“我会给你们请假的。”承太郎拿出魔杖在门上施了一个简单的结界魔法,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后转身就走,“但是记得给我处理好一切,不然我会用魔法以外的手段弄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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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承太郎原来只是想避免我们单独找他说话的麻烦。尤其是你花京院叔叔这个没有一点酒品的大坏蛋。”波鲁那雷夫怀里坐着他的教女空条徐伦,小姑娘完全被故事吸引住,连手里的饼干都忘记了。

花京院端着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在小姑娘看不见的头顶上与波鲁那雷夫交换了一个浅吻。“结果我们两个谈起了恋爱反而让你爸爸落单了,于是你妈妈成功填补了这个空缺。”

徐伦拍起了手,随父亲的一双漂亮绿眼睛眯成缝:“我喜欢这个故事。”

“但是你爸爸没预料到的大约是你更喜欢我们。”波鲁那雷夫笑着将她举起来,小姑娘在他的手里咯咯笑着。

“你们都是笨蛋,只有我爸爸是聪明人。”徐伦这么说,语气里带着自豪,“因为他看透了你们两个人的感情。”

“包括他知道怎么让我们将互相的喜欢传达给对方。”波鲁那雷夫摊手,“事后我打扫了一个月的休息室。”

-

“他们两个就是笨蛋。”徐伦在后来对朋友说到,“我爸爸当年没有这么厉害,他的吐真剂做错了,完全没有效果。”

“这个剧情也太麻瓜小说了。”艾梅丝忍不住总结,“爱情让人变成笨蛋,这说的太准确了。”

-fin-

第一篇花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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